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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的荷包似乎有些久了,舒妤闲来无事,便帮相公绣了一只新的。”

男子的荷包上大多绣有竹叶,寓意着男子淡泊正直的人格,读书人大多都喜欢竹子。

许舒妤基于此,才会在荷包上绣有竹叶。

温续文没想到还有第二份礼物,他站起身,将身上的荷包解下,再将许舒妤送的香囊和荷包系在腰间。

低头越看越喜欢,他看向许舒妤,拱手道:“有劳娘子了。”

许舒妤含笑点头,东西送出去,便不再打扰温续文看书,带着秀儿离开。

次日,温续文刚走出县学,就被金文才堵个正着。

“温兄,我在醉风楼摆下酒席,还请温兄赏光。”

话都这么说了,温续文不好推辞,便道:“何顺,回府告诉娘子,就说我今日和金兄喝酒,不回去用晚膳了。”

“是,公子,”何顺连忙小跑着离开,一会儿他还要赶回来伺候温续文。

金文才见温续文应下,自是高兴,笑道:“温兄请。”

金府的马车就在一旁停着。

县学离许府不远,走路两刻钟就能到,温续文想着他这具身体有些孱弱,便拒了李氏要给他准备马车的提议,每日走着来县学。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坐马车。

不愧是掌控着郑县灰色地带的金府,这马车装饰得极为华丽,马车内空间极大,甚至还放着一张软榻。

温续文见金文才熟练地靠在软榻上,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胖了,每日这么享受,不胖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