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下意识地说:“人类太脆弱了。要是我绝对不会……”

他突然说不下去了。

绝对不会什么?太郎自己竟然一时也说不明白。

他也没有察觉到,心中一闪而过的一丝丝怜悯和同情。

虽然太郎始终表现得并不是很能理解人类的感情,但是第二天他还是跟随水门夫妇一起去了墓园,同行的还有自来也。

祭拜亡灵本就是一件非常忧伤的事情,这天下起的绵绵细雨更是让墓园笼罩在一种难言的悲伤和凄凉之中。

水门夫妇给琳和带土的慰灵碑上放上了鲜花,并且把玖辛奈有孕的好消息和他们分享。

“我希望是个女孩。”水门眼底带着泪光,笑得温柔,“和琳一样温和有礼就好了。”

玖辛奈立马不服气地说:“是个男孩,像带土也很好啊,勇敢无畏!”

怀孕的妻子都发话了,水门自然不敢再说什么,他只能在边上附和玖辛奈的话。

另一旁作为随行人员的自来也和太郎凑到了一起,不对,应该说是自来也主动黏上太郎的。

“我之前就想问了,你不是忍犬吧?为不是普通犬,你到底是什么?”自来也在说这些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都为之一震,变得凌厉。

听着自来也丝毫不掩饰对水门夫妇的守护之心的太郎,心里却更加迷茫了。

人类都这么喜欢将别人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吗?

他们为什么可以这么毫无理由地“保护”其他人?

这么想着,太郎突然觉得头疼的厉害。那感觉就好像有人用针狠狠地扎了他的头一样,刺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