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克洛克的同意,水门轻而易举地穿过忍犬们,捞起了白犬。

他接着礼貌地和忍犬们道别,然后就带着卡卡西往村里走去。

和卡卡西分开之后,水门看了一眼怀中的幼犬:“我看到了。你肉垫里的利爪刚刚是想对克洛克下手吧。”

“这样可不好。”

夕阳的余晖印染在水门金色的头发上,看上去温暖极了。

他捏住白犬的肉垫,迫使白犬露出和幼小身形完全不同的锋利爪子。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水门嘴里说着严肃的话,手上却一个劲儿地捏捏幼犬的肉垫。

软软的又有弹性,真是再美好不过的享受。

白犬忍不住呲牙,他后腿猛蹬,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水门的禁锢。

“住手,蠢货!”他低吼。

白犬:“……”

水门:“……”

“可以再说两句话吗?”被幼犬的小奶音完全迷住的火影大人难得厚颜无耻一回。

水门接下来当然没有如意,他被奋力挣脱他怀抱的幼犬在脸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很疼,却没有出一点血。

“不许跟着我。”白犬四肢张开撑在地上,极为抵触水门的靠近。

“那可不行。”水门揉了揉脸,“我把你从克洛克那里带走,自然要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