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林婻多半在激他,可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心里就像是扎了根刺,隐隐的痛,很微妙。
刚订婚的时候他答应过林婻,婚后不会束缚她,随便玩。
可是……
霍景言再次睁开眼,眸色渐沉。他的余光打量到旁边叠放整齐的旗袍上,顿了顿,伸出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捻了捻旗袍轻柔的布料。
有些事情,他似乎还是会介意。
林婻屋子虽乱,但收拾起来倒挺快,只带了几身衣服和电脑,还有几本书。
霍景言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最上面似乎是本推理小说,没太在意。等林婻合上箱子,他自觉接过林婻手中的行李箱:“走吧。”
到家已经夜深。
林婻累了一天,洗好澡便准备睡觉。
霍景言很守信用,将自己的东西都搬到了客卧,把主卧留给林婻睡。
怕霍景言反悔,林婻睡觉前还特意将主卧的门锁上了。
夜色沉沉,万籁俱寂。
睡到一半,林婻从梦中惊醒,额角渗出冷汗。
她做了个噩梦。
梦里窗外的景色全变成了可怖的恶鬼,要冲进房间把她撕成碎片。
她怕鬼,特别怕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