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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言斜睨她一眼,不着痕迹地勾起唇角。

他和林婻认识了25年,她那颠倒黑白信口开河的能力他了解得很。

刚结婚那会儿,他还信过林婻说什么“睡遍了全雨城最帅的鸭”的鬼话。

结果婚礼那天晚上,他才知道林婻不仅是第一次,而且就是个打嘴炮厉害的,实际行动上一点经验没有。

之后他就再也不信林婻说的这种话了。

婚礼那晚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想到那时林婻娇羞又可爱的模样,他眸色沉了沉,突然莫名燥热起来。

霍景言伸手解开衬衫领口上的纽扣,才觉得空气清冽了一些。

他倒不至于刚回来,就和林婻要求做某些事。

毕竟两人会结婚,是家里的要求。她还没玩够,就被他锢住了,没恨死他就不错了。

事实证明,林婻对做那件事也没什么欲望。

她一上楼,就拿洗漱用品去了客房的浴室,把主卧的浴室留给了霍景言。

避他避得那叫一个迅速。

……

无数的水滴顺着喷头倾泻而下的那一刻,温热的水温让林婻好受了一些,仿佛将身子里的酒精悉数蒸发出去。

说实话,喝醉酒一点也不好受。

林婻将头发打湿。雾面玻璃上淅淅沥沥挂上水珠,一滴一滴汇成水柱淌下,朦胧地描摹出女人窈窕妩媚的身姿。

她从小发育就好。高中时因为发育早熟的原因被男生调笑过,也被女生孤立过,可长大后她才知道这是别人艳羡不来的独属于她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