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在民间，那是有市无价，即便是贵族，也无法轻易得到。”楚灏答着。

叶瑶点点头，笑着：“是啊，所以先生怎么挣钱呢？总不会只供后宫吧。货源从哪里来？”

楚灏看着叶瑶，顿了顿，思忖着如何回答她。

他刚才为了证明自己懂东珠，胡诌了一个身份，现在想这身份经不起推敲啊。东珠商人，哄一下旁人可以，这聪明的小丫头，瞒不过去。

叶瑶看出楚灏在想什么，盈盈一笑，倒了一杯桂花酿，递给楚灏，道：“无妨，先生不方便说，那就不说了。人总要有些xiǎomi密，不是吗？”

楚灏微怔，看看面前的桂花酿，再看看叶瑶，心中感慨，这丫头确实聪明。

他养的那些女儿每一个赶得上她的。

想来也是悲哀，公主那么多，却没一个真正让他喜欢的，不是太笨，就是太娇惯。

也不知是为何，楚灏此刻想，面前的小丑丫头若是他女儿，或许也不错。

然而这想法却只是一闪而过，没在心中久留，他太懂后宫那些女人。

况且他在宫外也不曾有过一个人。

“对了，先生知道东珠，应当也认识京城的贵人吧？”叶瑶放下酒杯，忽然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