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濯也只是说笑罢了,谁知道大将军竟然真的正色起来,忙说都是玩笑话,小时候不懂事的戏言,不必作真,师父就是师父, 只是她习惯了叫伯伯而已。
项煊也忙道伯伯挺好,他确实倍觉压力。
刺客身上没有搜罗出有用之物,纷纷被就地火化。押在囚车之中的一群刑徒却以为援兵将至,一个个来了劲似的,伸长了脖子期盼着第二波。
结果没第二波了。
也许是项煊的名头过于响亮,令敌人闻风丧胆,一直到平稳入城,再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
入城后,元清濯便感觉到姜偃神色凝重,似乎入城前的放松已完全不翼而飞。
她试图按了一下他的胳膊。
“去我的敬武公主府坐坐?”
姜偃回眸,低低地应了一声。
于是马车掉头,前往敬武长公主府邸,而项煊则继续押着人,打算直接送入诏狱,等候圣裁。
这一路众人都已疲累,早想歇脚休息,睡个昏天黑地了。
元清濯也在大战过后感觉身子不爽利,想喘口气。
车停在公主府门口,镜荧适时地跳下车,放下轮椅,元清濯伸臂抱姜偃下去,将他安置在轮椅上,亲手在身后推着,一道步入府邸。
阔别已久的公主府顿时热闹了起来,甲乙丙丁都来问信,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围着公主说个不停,还十分惊奇地打量着公主正照顾备至的国师。
这居然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国师。
好俊啊。实在是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