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你!”
元清濯清叱一声,飞快地打消了心里的不快,只当没来问过这厮。
“公主。”
身后传来一道通禀时,是林霜写。
她停在庭院的拱门口,似乎等了有一刻了,方才听到那浪荡子弟与公主嬉皮笑脸,林霜写便已觉得其人面目可憎,想揍他一顿,好在公主自己已动了手报 了仇,倒不必她多此一举了。
元清濯问她何事,可是天香楼的老板已经有所交代。
林霜写捧着搜集而来的东西,一并交到元清濯手里:“这是天香楼老板的证词,公主所给的那枚令符,他们确实见过。对方是大主顾,从来不做小买卖,除了他们天香楼,还有一拨暗中经营私铁的同伙,但私下里,他们极少联系。”
大魏自立国以来,便已有禁榷令,盐铁官营,这已经是百年传统。私铸兵器和走私铁具无不是杀头重罪,但因为利益驱使,这一本万利的生意始终是屡禁不止。到了如今,已经成了令人头疼的一件事。
“天香楼的老板呢?”
元清濯还没有看证词,先问了对他的处置方法。
“他已经把他知道的所有信息都招了,目前看来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他说那伙人已经很久不找他做生意了。未免事情露出去,我先把这唯利是图的老东西给抓了,暂且押入诏狱,关一阵子,必能老实些。”
元清濯点了点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决定派人二下地宫,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姜偃这段时日该静养,她需要谢淳风的帮忙。
谁知道一扭头,竟不见了人,她诧异地道:“咦?”
林霜写轻嗤。
男人,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