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幻想了无数次以后与姜 郎情意绵绵娇羞无限的洞房花烛,如今全部成了泡影!
橘兮忍不住为自己辩驳:“那倒也没有,公主……叫得太大声了,大伙儿都不好意思听,后来全散了。”
“……”
她不该问,问就是令人想死的答案。
具体的,橘兮也仅只知道这些。
后来梅德行如何打发走了苏公子,她不得而知,银迢则更是蒙在鼓里。
欲知详情如何,恐怕也只有问梅德行才能清楚了。
元清濯望向搭在榻上的姜偃的道袍,玉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肉中掐出血来。
她起身步了过去,掀开道袍一角,从里边翻出来今日戚兰若塞给她的字条,上头有梅德行在邱邑的住址。
她紧攥着那张字条。
一天之间,什么是从天上落入地狱,由生到死地走一遭,她是全明白了。
白日里,还在与姜偃西郊赛马,他抱了她,说了他吃醋,他们才确定关系,她这里转眼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失身是小,失义是大。
不仁不义,才是名节有亏。
她要对那个人负责,无论如何。
“你们知道苏公子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