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江颔首道:“已经派人去了,稍后应该就会有消息。”
不久之后,危□□出的人果然带回信儿来,只是结果颇为出人意料。
“什么?”裴熙意外:“你是说公孙止被殿前司的人带走了?”
危江手下的小太监点点头。
“公孙止怎么说也算是朝廷命官,无缘无故的,殿前司的人凭什么带走他?”裴熙忍不住道:“这个慕水寒……”
还真是无法无天!
想到昨日临散朝时慕水寒的轻狂模样,裴熙心中一阵烦乱。
她到底要不要召慕水寒过来问问呢?
瞧他昨天那副样子,当真是喜怒无常,说变脸就变脸,裴熙觉着他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心气不顺,并不想在这个当口上见他。
可公孙止又是一个极为重要之人……
裴熙思来想去之后,还是决定找慕水寒要人。
她让人打听过了,慕水寒今日就在宫中当值,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裴熙让人宣召之后过了好一阵子慕水寒才来。
来了之后,慕水寒也不解释自己为何会姗姗来迟,只是一脸漠然地站在那里,好像谁欠了他八百吊似的。
裴熙有点尴尬地说:“水寒来啦,来,坐。”
“皇上何须违背本心,与臣故作亲热呢?”慕水寒冷冰冰地说:“臣还以为皇上已经羽翼丰满,不需要再利用臣这个武夫了呢。”
裴熙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慕水寒,不过被他说中了部分事实,裴熙不禁心中莫名发虚,尴尬地笑了笑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朕向来是拿你当自己人的,谈何违背本心,谈何利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