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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环视实验室,“大家想去哪里吃?”

“那就食堂的麻辣香锅吧。刚才听到这几个字,我的唾液腺就不受控制,疯狂分泌了!”原野说。

大家纷纷表示没问题,除了温瀚清没说话。

苏静尘决定忽略他的意见。集体活动都是少数服从多数。

虽然她知道温瀚清不能吃辣,并且是那种几乎不能碰任何辣椒的人。

以前在一起,她想吃火锅,温瀚清都会陪她去。不过从来都是鸳鸯锅底。她是热辣辣的红油锅底,温瀚清就守着一份清汤锅底,吃一些不蘸酱料的涮青菜。

偶尔苏静尘捉弄他,让他吃一口从辣汤里捞上来的肉,他先是坚决不同意,但是只要她继续坚持,他还是会张开嘴吃下。

只不过第二天会跟她控诉,半夜他有多难受。

尽管难受,下次他们还是会重复同样的步骤,乐此不疲。

这大概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受宠溺的肆无忌惮。

年少时,对待喜欢的人,总想挑战对方无法完成的事,以此来证明自己有多重要。想把对方从“神坛”上拉向自己的人间。

这是苏静尘年少时认为的“爱情”。

中午十二点,大家纷纷做完手上的实验,准备出发去食堂。

这时周墨的手机响了,掏出手机,看见来电显示,走出去,接听电话。

剩下的人在休息室等他。

不到一分钟,周墨急匆匆回来,拿起书包,收拾东西,快速说,“我有点急事,去不了了。你们吃,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