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句骂我神经病的话好像得到了共鸣。
波鲁
纳雷夫:“对,他就是神经病。”
我:“............”
我为什么要看着两个人当面骂我。
我眼神死地盯着波鲁纳雷夫,随后叹息了声走向了福葛。
福葛显然没料到我这时候会过来,坐在那浑身僵硬地抬头望向了我,又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潘尼。”我说,“别这么安静比较好喔。”
毕竟安排你进来就是为了办事,哪有就坐在这不动的道理呢。
我的话好像给了他些许压力,他匆忙地站起身,眼神间隙间飘向了其他人那边,确认没人注意这边后才重新看向我。
“先、先生。”他说,“......我只是还有很多困惑的地方,非常抱歉。”
“别紧张。”我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坐回原位去,“当然,这是正常的。”
“......是,感谢您的体谅。”
“他是怎么和你说的?”
我指的是dio。
虽然看上去空条承太郎没太关注这边,但万一真喊出来被听见就太糟糕了。
福葛沉默片刻。
“他说,我在下船的时候再动手。那个时候应该接近正午,太阳正盛,而且甲板上没地方藏身。”少年开口,“那个时候......他应该不会警惕......那个人。”
“是吗,所以是他和你一起?”
“......是,所以他让我......守住甲板上的门。”
原来如此,用门过来吗。
为了搞空条承太郎居然还愿意承受中午的大太阳,dio真是了不起。
明明上次上药疼得大叫来着。
但是确实......太阳下空条承太郎会防选手,但肯定不会防dio。
然而——
在船靠岸的时候,甲板上的门突然响动。
细微的响动很难引起人的注意,但早就知道一些的我和福葛立即看向了门。
但同时,空条承太郎站在了门口。
我心想可能是他或者dio停止了时间。
......可他脸上和身上的红酒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