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去,必须和皎皎认真商讨一番,当咸鱼没错,可他们咸鱼着,让闺女跃龙门去,太缺德。
阮茶从头到尾围观着阮正非脸上从落寞再到坚定,一时纳闷不已,不就开个家长会?能醒悟个什么?
关键是,老爸你明白的,醒悟的东西,倒和我说说啊!
说话说一半,抓心挠肺的,太闹人。
——
车库中的一辆宾利前,郁征慢条斯理的擦完金丝眼镜,而后搭在鼻梁上,睨了一眼正在看阮正非和阮茶的郁止言,似笑非笑,“在二中待了几天,心软了?”
一想到阮正非,郁征眉宇不由蕴出阴郁,梁家和阮家本都属于自己计划中很重要的一环,可现在看——
偏差太大了。
从梁家花园再到任轻轻,似乎都和阮茶有关,而任轻轻那么个废物,未来估计也指望不上了。
希望她能做出让自己满意的选择。
郁止言摇头,拳头抵在唇前轻咳,嗓音沙哑的不像话,“谈不上,就很好奇他们父女的相处。”
好奇,也有点羡慕,他们间有一种自己从未得到的东西。
“你好奇别人,同样有人好奇你,资料差点让人查干净了。”郁征冷哼了一声,回身拉开车门,情绪淡漠,“上车,他们刚出了新药,先在你身上看看效果。”
一时半刻的动不了阮茶,只能先用药拖着,至于调查郁止言的那波人,不足为惧。
闻言,郁止言咳嗽的动作一顿,眉眼微耷,沉默的跟着郁征上了车,临上车前,又偏头看了眼前面,早不见了阮茶和阮正非的影子。
须臾,黑沉的眸色重新化为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