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隆庆吐出一片碎肉,张着沾满鲜血的大嘴哈哈大笑。
天临帝怒斥,“隆庆,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
宗政隆庆转头看着天临帝仍旧大笑不止,状若癫狂。
宗政隆熙紧张的握紧手,关心的问,“大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宗政隆安力图做个隐形人,却也观察的最清楚,当他看到宗政隆庆脸上的溃烂登时张大了眼睛,“大哥你的脸……”
天临帝闻声细看顿时惊讶,“隆庆你的脸怎么了?”
宗政隆庆猛的抱住天临帝的腿,转笑为哭,哭的像个月子里的娃娃,“父皇,儿臣得花柳病了。”
立时,天临帝一脚就把宗政隆庆踢到了一边,并喝令御龙将军把自己团团围了起来,一面还吩咐近身大太监安成贤服侍自己去更衣。
“父皇,是宗政隆泰给儿臣府上送去了有病的扬州瘦马,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我要宗政隆泰和我一起死!”
宗政隆泰当即大呼冤枉,愤怒道:“本王这辈子做过最下作的事情就是听信幕僚的蛊惑企图造假以获得颍川侯府的支持,可现在本王早已经悔恨无极,再无可能给你送什么有病的扬州瘦马,身为皇子,我宗政隆泰没那么下贱!”
可宗政隆庆根本不信,认准了是宗政隆泰。
“不是你还有谁,咱们之间的争斗早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你敢说你不恨我,你敢说不想我死?”
被冤枉至此,宗政隆泰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徒之奈何!
“都是孽子!”天临帝猛一闭眼,重重甩袖而去。
当日,宗政隆庆得了花柳病的消息就从太庙传遍了京城上下,而宗政隆泰作为被宗政隆庆咬掉了右耳的凶手被天临帝关在了太庙里。
花柳病传染,还是不治之症,和宗政隆庆有了血液接触的宗政隆泰吓死了,抛却满身尊贵和傲慢,哭着喊着让天临帝救他,天临帝终究是疼儿子的,一面让太医给三儿子包扎伤口一面让太医给大儿子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