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乃女仙,亦有一二相好……”
俞子离轻哼一声,瞪了楼淮祀一眼,越说越没谱,再看索夷族人,神色间却似有相信之意。
“你们倒好,一个一个往河里祭貌美的小娘子,,还说什么给她娶妻,你们这是辱她有磨镜之好。”
卫繁这下没听懂,悄悄记在心里,想着回去后好好问问楼淮祀。
“一个也就罢,河神收了当丫头使,两个也忍了,河神接了当洗脚婢,谁知你们左一个右一个扔个没完,简直是令人发指,欺上门去。河神不曾水淹索夷族,已是大肚行舟。你们被你们这蠢货巫长带着还不知悔改,大祸早已临头。”
索夷族族长咽口唾沫。信罢?自己一族自供奉河神,都当河神是仙君,没少为他娶妻,实与自己认知太过相悖;不信罢?仙君果然飘渺似仙,又有鬼神手段,也有净火,再想想这些年为河神娶亲,年年都有水患,不过多少之别。每逢水患多发,巫长便道祭河过惰之故;逢水患少时,又道是河神娶了新妇,略平怒火。这这这……难道他们真得弄错了河神是男是女。
楼淮祀负手背后:“那个立像之人倒有几分见识,观你们族中神像,虽粗陋不堪,依稀也见河神曼妙之姿,蛾眉秀眸,衣淌如水流,胸前似有璎珞……”
索夷族一个族人再挨捺不住,跑去石像前细看,惊呼出声:“真真……有一璎珞,我们竟是错了百年,怪道年年有水患,年年秧苗不保。”
索夷族族长拼命想了想,虽虽日日见,一时竟也想不起石像细处,推开族人,自己大步跑到石像前看个究竟。果然,虽年代久远,模糊不清,胸前确挂着似有流苏般的饰物。骇然下,一屁股坐在地上:“河神竟是女仙?”
楼淮祀又踹了脚那个迷倒的青年,琢磨着木巫的黑水不知什么来历,想他一个糟老头,手脚老朽,一个人行事不便,这种亲信或是徒弟八成充当帮手,高声道:“木巫为巫长,连神都不识,不如叫他下去好生与河神赔罪,也好叫河神息怒。河神有灵,若受此罪人,收回木巫净火;若无其罪,水中自有红莲盛开。”
索夷族人正趴地惶恐大泣,一听这话抬头皮眼巴巴对着河面。
朱眉拎起木巫,掷沙包似得将人扔进了河中央,“噗通”一声立马往下沉,木巫岁老力竭,哪还能浮水,忙扬呼救,挣扎几下就没了影。水面静悄悄,哪有什么净火现世?
楼淮祀拍拍手:“河神有灵,收了木巫的净火啊!”
作者有话要说: 放下预收,下本想作个死,放飞自我,写个耽美的脑洞,现代的,纯爱的,虽然我知道你们会离我而去,5555555但,脑洞来挡也挡不住,放在脑子里就成了黑洞。所以容许我作作死,求收藏,求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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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控制狂与一个“情感冷漠症”患者的爱情故事,一个天生缺乏共情能力的表演大师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