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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黛回了房,细细琢磨此事。
兄长和媚娘胡来,她的确谈不上高兴,可她也没想过成婚的事,知他们如此折腾,又觉好笑。
阿福在旁小声的问:“郡主当真没有心上人吗?”
明黛第一反应,是一张模糊的轮廓。
她望向放在一旁的画卷,摇摇头,觉得自己魔怔了。
再想一想,她想到了楚绪宁。
刚回府时,碍于静养,她一直没见外人,很快,她知道了他收房的事。
那种感觉很复杂,她至今都说不清。总之,她一直没出门,他们也没再见。
从小到大,有父兄把关,又有媚娘守卫,她熟识的郎君一只手都数的完。
有些小渊源的,只有楚绪宁了。
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明黛笑了笑:“不提这事了。”
她想起自己的承诺,取来破鞋垫,依照记忆比了比它原本的尺寸,让阿福准备二十副送去官驿。
阿福愣愣点头,又看一眼那幅画:“那这个……”
明黛想起了山上的事,还有与他站在一处时自己的异常。
这种感觉实在很难把控,以至于眼下这幅尚未送出的画,更像是一种莫名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