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晁练字,便是从描明黛的字开始。
描的多了,写的顺了,才渐渐练出自己的字。
她也夸好看的字。
这封信,仿的很像,可始终不是她的字。
这个人,企图装成明黛,用一句话,一封信来打发他。
再借他的手,去除掉她想除掉的人。
更可惜的是,这个人知道景珖很多事,却不知景珖做这些事,真正目的为何。
秦晁慢慢收了笑,垂首看着紧紧捏着信件的手。
黛黛,你曾说过,我不比旁人差,只是缺一个机会,老天也不会一直与我开玩笑。
此刻,我大概,终于握住了一个机会。
一个能堂堂正正走到你面前,旁人再难插足的……机会。
……
当景珖主动提及要帮明黛和明媚安排回家时,明靖便知他是有备而来。
找到了娘和媚娘,怎样送她们回去,她们流落在外期间该是何等说法,都要斟酌。
即便有母亲护着,也没道理毫不在意,主动将话柄送到别人手上。
她们已经吃了许多苦,不该再被这些困扰。
而景珖在这个节骨眼掺和进来,言辞之间全是对媚娘的亲昵和熟悉,摆明是不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