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晁将准备团着被子滚走的女人勾回来,不由分说剥开被子。
你倒是把自己裹得很好,半寸都见不着。
单薄的褥子被丢到一旁,秦晁学她一样眼神游走,由衷赞美:“你也很好看。”
不不不,大可不必这样礼尚往来。
明黛的从容全无,涨红着脸推他:“好、好了……穿衣服!”
“怎么?”秦晁噙着笑,尽情的欣赏:“这种下流话,只有你能说是吧?”
明黛按住她的手,终于怕了:“秦、秦晁……”
可惜,怕也没用了。
……
离开客栈时,秦晁是将明黛抱出来的。
她昨夜出来时只穿了一套单薄的寝衣,秦晁用披风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直接抱上停在客栈后门的马车。
明黛一早起来的精神气早已被他折腾干净,上车后,她盯着他胸口,那里藏了东西。
秦晁将她抱稳,挑眉道:“看什么?”
明黛满脸涨红,开口时声音已有些沙哑:“你还准备珍藏起来不成?”
秦晁笑了:“这已是我的东西,你管我要藏起来还是裱起来。”
听到“裱起来”三个字,明黛坐不住了:“你、你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