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伤已经结痂,只待血色淡去结痂脱落,便算是好了。
可明黛分明记得,先时伤情严重,他尚且要蹭蹭抱抱。
而今恢复很多,夜间却老实安静。
她想,或许比起这件事,他藏在心里的事更叫他在意,更需他费神。
……
马车抵达齐府大门时,同是赴宴的宾客已相继到来。
车夫敲敲马车门:“这位爷,前头有量好大的马车,咱们怕是到不了正门。”
秦晁无可避免想到了上次扬水畔门口的事。
他冷笑,景家人脚大还是身宽,他走的道,容不下别人了?
他握住明黛的手带她下车:“今日都是来做客的,没道理再吃他一次灰。”
明黛安静的伸出手,与他先后下了马车。
那一头,景珖亦被前呼后拥迎下马车,看似神情冷淡,实则正在分心。
不知为何,那小疯子不在眼中可见的范围,他便心神难宁。
有山庄中的教训,他早已知道她是个擅闹花样的女人,且没有上限。
今日这个宴席,须得速战速决。
齐洪海携正妻亲自外出相迎,极尽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