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的商船也十分厉害,连江洋大盗都不怕。”
“远的不说,就说陵江上一度猖獗的河盗,也败在景家面前。”
河盗。
明黛心头一紧,搭在他肩头的手忽然紧拽。
秦晁停下来,问:“怎么了?”
明黛心神回拢,摇头:“没什么,只是听到你说河盗,有些……害怕吧。”
她不知怎么形容,更似信口回应,秦晁却变了眼神。
景珖年前就来过陵州,他近来又查了很多事,所以知道景家商船击败河盗一事。
阿公将她救起时,她身上还受了很重的伤,一直昏迷。
那段时间,他正应付着朱家的事,回到家时,她已经在了。
若将两件事重新摆在一起,往前推算时间,似乎……十分接近。
她说,她是自己放手落水的。
难道是行船遇上河盗,她不甘受辱才自尽?
那伤又从何来?
还是……
秦晁不由看了她身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