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敏锐,令明黛愣住。
也不需要她回答了,秦晁笑笑,语气不善:“也只能是解桐那蠢物了。”
“她是不是对你说,齐洪海拉到了景家做靠山,要对付解家了?”
“是不是又说,我必然断不开解爷的人情,轻易将我拉到了岐水阵营?”
他短短几句话,明黛已有所悟。
难道……不是这样?
面前的男人忽然横臂勾腰,猛一发力,将她带进怀里,满脸阴沉压下。
“这些蠢话你都信,却不信我?”
明黛双眸睁圆,只见他眼中荡漾着不满的情绪。
她脑中略过方才在门口时的情形,再看看他,慢慢稳住气息,平静的说:“你什么都不对我说,还不许旁人对我说什么?”
“你气我听了旁人的胡言乱语,那你为何不自己与我说清楚?”
少女眼眸清亮,含着闪闪动人的东西,精准的戳中了秦晁心中敏感之地:“但凡你对我坦白一句,纵然旁人有万千谋划巧语,我也绝不轻信。”
她索性顺着他的力道挨得更紧些,温润的嗓音软下来:“我只信你呀。”
秦晁呼吸一滞,沉迷的捕捉着她眼里的动人。
那是信任。
是她对他的不讲道理的偏爱中衍生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