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了正门,忽然被驱赶一般请到旁边,谁都没好脸色。
然而,这些扬水畔的侍从们似是顾不上了。
通往正门的宽敞大道上,一队车马轰隆而至。
精致豪华的马车,几乎占了五分之三的道,黑衣护卫将车架护的密不透风。
马车之后,八个精壮大汉抬着一架步辇,小跑跟随,不曾落下。
随行侍从婢女与护卫,加起来近百人。
此等阵仗,堪比皇亲贵眷。
一阵尘土扬起,明黛不适的闭了闭眼,秦晁侧身为她挡住,将她护在怀中。
这时,有人压低声音惊呼:“是景家!景家!看马车上的坠名!”
同行者,谁人不知近年来异军突起的陵州景家。
那可是当之无愧的大商,富可敌国!
可是各地官府所设的开年宴,都是面向本地商户,景家是陵州的,怎会来此?
很快,有人解了疑惑
“没听说吗?陵江那位齐爷去了陵州数月,已经与景家搭上线了!今儿个好像就是齐爷邀的景家。”
“打听到了打听到了!齐爷今儿除了来赴开年宴,还出了一笔厚血,包下大半个扬水畔给景家那位!”
众人很快接受了自己被清场的现实。
他们谁也硬不过这样的大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