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子缩缩脖子,被弄醒了,她缓缓睁眼,睡眼惺忪的看他。
景珖心中烧起一股火,试探着去剥她的裙子。
她尖锐敏感的很,立马反抗起来,驾轻就熟捉住他的手,嗷呜一口,死命咬住。
手上熟悉的剧痛非但没有激怒景珖,反而将他惹笑了。
他那颗悬着的心,因为这份疯狂的疼痛,意外的得到了安抚。
她第一次对他发疯,是因为他忍不住想强要她。
那时,她死死咬住他的手,咬到鲜血直流,眼神凶狠如狼。
他被迫停下,气的想杀了她。
她忽然放开他,舌尖舔着嘴角的血,勾唇一笑,凑上来亲他的唇角。
那一瞬,他呆若木鸡,甚至忘了生气。
而后,他缠了半个月绷带,对外称是烫伤,惹来一片质疑与议论。
她散着长发趴在书案上吃桔子,吃得满桌汁水,笑得没心没肺。
那时的痛,和此刻一样。
景珖索性抬手,让她仰起头咬,以便他亲吻。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不喜他主动的亲吻,她怕痒,不舒服的推了一下,没推开。
景珖怎么可能被推开?
这是他讨价还价,扮这个扮那个,才在她这里哄来的一点小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