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晁拱来拱去的脑袋总算停了,抬头看她。
明黛温柔的摸摸他的脸,微微一笑。
明明是倾国倾城貌,却说冷血无情话——“所以,伤好之前,你想都别想。”
她将他脑袋推开,从他怀中挣出来,让他趴好,清理伤口。
明黛悄声出去,又悄声回来。
秦阿公懂药理,居家休养多时,家里药材是管够的。
秦晁像一条死鱼一样趴着,头侧到一边,满脸写着不高兴。
明黛小心翼翼帮他清理了伤口,然后敷药包扎。
忙完已经是半夜,明黛收拾妥当,再次上塌时,身上薄衫内衣都穿的严实。
秦晁还是那副死鱼趴,动都没动一下,可明黛一躺下,他翻身就要起。
明黛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按住:“干嘛去?”
他看也不看她,硬邦邦道:“练字。”
明黛何尝听不出他在闹情绪,忍笑道:“你连这事都不能做,还能练字?”
他沉着脸转过头来,阴阳怪气的反驳:“是啊,我还能练字,可这事却不能做!”
明黛暗暗记住了他不满足的嘴脸,耐住性子继续哄:“我早说过,夫妻间不止这事。”
秦晁张口就想反驳——我也说过,夫妻间这事必不可少!
然撞上她的眼,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