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间气势上的此消彼长,在这一刻显现的淋漓尽致。
明黛眼看着他将衣裳一件件脱去,衣裳上渗血的部分一件比一件广,眉头越发紧皱。
她想起朱家入赘回来那次,他也是整日穿的严实。
又想起赵家起火时,他扑上来压住她,她觉得有血腥味。
那时她情绪崩溃,连感官也紊乱。
如今想来,那不是口中的血腥味,是他身上的。
翠娘的确纵了火,是他把她救出来的。
……
秦晁的身上,有很多伤痕。
从小到大的,在朱家弄的,还有此时此刻,尚未恢复的烧烫伤。
伤痕似一条截断的猩红巨蟒,从他右肩胛一路延伸到背后,脓血不断。
“你这么裹着它做什么?你不知道这样更难愈合?”明黛真有些生气。
秦晁瞅她一眼,她衣衫松垮单薄,是匆忙穿上的。
今日是他生辰,他计划这一切,可不是为了听她教训他。
男人手臂一伸,将她重新按在床上。
秦晁的脑袋轻轻拱她:“今日是我生辰……”
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肯罢休,又有复起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