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并用朝他爬过来,似猫儿一般,才爬两下,脚踝被铁链扯住。
冷锁束娇白,附身现峰峦,床帐之中充斥媚色,景枫惊得三条腿都硬了。
景珖这人有个怪癖,他要女人时,都是派人去勾栏瓦舍抬人。
他不要风情万种,只花重金买初次见客的。
旁人看来大概觉得他爱干净。
可事实远不如此。
若爱干净,不如养上一群妻妾伺候,景家家大业大,也不是养不起。
但景珖已二十又半,后院空无一人。
通常都是抬来一个,睡完就抬走,下一次再换别的,从不重样。
说他爱女色滥情,然他从不以此为乐,十天半月才要一次,还是闲时。
遇上忙时,或要四处奔走,可能数月半载都不需要。
他手中握着景家大权,多得是女人想伺候他,没经验的,临时抱佛脚也要力求精湛。
可是从没有女人能留下。
老夫人为此气急攻心,真真假假卧病数次,景珖从不在乎。
景枫记得大约在前年,老夫人看开了,只希望阿兄能像正常男人一样开枝散叶。
恰逢阿兄买了卖入青楼的贫家女的初次,人抬进府里,老夫人难得看对了眼。
女人本就有想法,又讨了老夫人的好,竟顺利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