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晁第一次伺候人洗漱,做的并不流畅。
好在她也没有挑剔。
很快,秦心端来一碗热腾腾的汤药。
秦晁眼看着她眉头一皱一松,快的仿佛是他的幻觉。
然后顺从端起汤药,一口一口喝的精光。
喝完还没忘记向秦心道谢。
他不由想起昨夜,才喂一小口,她便像是要被溺毙一般,十分抗拒。
没有今日一半懂事省心。
又想,或许昨夜那个模样,才是她不做伪装的真容。
没了端庄娴雅的姿态和机智巧妙的谋略,不够大方得体,也没有半点从容稳重。
弱小,可怜,又无助。
不吃药,只会哭。
秦心见明黛眼肿着,叽叽喳喳一顿关怀。
秦晁等了半晌,见她毫无收势,直接拎着她的领子丢出去。
“我单独陪她一会儿,你去准备早饭。”
秦心撇撇嘴,乖乖走了。
秦晁拴上门,回答床边坐下,侧首看她:“昨日的事,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