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逞强托大……
纯粹是她错估自己的实力罢了。
然而,她并不是理亏时还据理力争的性子。
秦晁眼见她眼珠滴溜溜的转,便知她面上安静,心思不歇。
他收了笑,冷冷道:“臭讲究。”
明黛眼一动,迎上男人的黑眸。
他语气是冷的,眼神却是暖的。
……
再次启程,路人终于不看他们了。
明黛背着一个空荡荡的书篓子,背脊依旧直挺。
一旁,秦晁将所有书抱在怀中,慢悠悠走在她身边。
他看着少女挺胸直背的模样,心想,还是这样瞧着顺眼。
娴静端雅也好,灵动俏皮也罢,这幅端正的姿态永远不变,于举手投足间自成气势。
她不是他,永远不必面对难堪的困境,永远不必被迫屈服。
她就该愉快且光鲜的活着。
才走两步,明黛仍觉不妥,试图与他商量:“你放一些进来吧。”
她准备这个篓子就是未免抱书前行,眼下他一人大包大揽,显得她这份准备相当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