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两人已入了城门,明黛至今还住在客栈,秦晁问了位置,想送她。
“这个当真不必。”明黛指了指天上:“大白天的,我一人也无妨。”
又往他身上瞄:“况且,你今日出汗卖力,身上都脏了,赶紧回去沐浴更衣吧。”
她今日一次又一次拒绝,秦晁的脸终于一层又一层结冰。
“随你。”秦少爷丢下两个字,阔步离开。
明黛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秦晁烧着怒火的背影,弯唇浅笑。
她到底算是帮了他,他一时感念,改了态度,并不奇怪。
然而,本就是野蛮生长,极力求存的男人,那副根植于骨子里的狗脾气,无论怎么遮掩克制,总会在某个气急败坏的时刻露出真容。
虽然不讨喜,但胜在真切。
……
秦晁一路沉着脸,回了城中小院。
捏着一手消息的胡、孟二人见他回来,忙不迭说起重头戏。
孟洋:“被秦鼎通送进大牢的二房曹氏在狱中拼命咬他,竟抖出了秦鼎通多年前的杀人罪行!”
“晁哥,你怀疑的一点都没错,当年秦三老爷突然暴毙,就是秦鼎通下的手!人证物证俱在!”
胡飞:“虽然咱们没能出面,但秦家落得这个下场,你也算是对双亲有所交代了!”
他试探道:“晁哥,都过去了,别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