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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潜成和花姨娘连连在解桐处吃瘪,是铆足了劲儿要在下水礼上扳回来。
“这个死丫头,最近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花姨娘捧出新制的衣裳,递给解潜成:“有空在这骂骂咧咧,不如学学那个死丫头,嘴巴甜会哄人,你看你爹这两日,被她哄得晕头转向!”
解潜成咬牙道:“娘,你不是说让她去不成下水礼吗?怎么还不动手?”
花姨娘:“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那死丫头忽然开了窍,防备得很!”
“这两日竟像是有察觉,日日往那些老人府上跑,谈天说地,聊得都是以前的事!”
“你爹近来念旧的恨,做完事直接去探望那些老东西,吃酒话当年,累了就直接在那边睡下,我怎么动手?”
解潜成无话可说,那些老东西护解桐护得紧,他们想安排人下手都难。
花姨娘一阵气恼,“罢了,你且记好这几日的教训!下水礼那日机灵些!”
解潜成抖开衣裳一看,乐了:“娘,咱们的衣裳挺像的。”
花姨娘这才笑了:“何止是你我的,你爹的也是我专程为这次下水礼制的!”
“咱仨是一个样式,那死丫头又是一个样式。”
“下水礼那日,我们娘俩尽管端出一府主母和大公子的架势来,别再让那丫头得威风!”
这些年,花姨娘没少从这些小心思上排挤解桐,这招用的也是得心应手。
解潜成应声,一手托举衣裳,哼着曲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