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下的脸,宛若一颗炸开的血包。
更奇怪了。
秦晁曾在她面前宽衣解带,她亲手为他上药包扎,要说肢体触碰,哪有那时多?
她与他素不相识,忽然成了夫妻,他在她遇险时抱她回家,甚至为她备洗澡水,要说暧昧行为,那时怎么没有?
夜深人静的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的亲密接触,竟都不如当众牵手,以及一句“我都捏你了”更让人面红耳赤。
秦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松开了她的手。
明黛手上一松,下意识抬眼。
秦晁已收回目光,侧过身淡声催促:“走前面去。”
明黛被松开的手不自然的动了动。
她没等秦晁第二次催促,果断擦过他,走到前面。
很快,明黛感觉到走在前面的艰难。
迎面而来的人潮根本不是她依样画葫芦伸手能拨开的。
秦晁面无表情的跟在后头,长腿优势无法发挥,几乎是一寸一寸的挪。
看着她艰难开道的滑稽模样,秦晁心想,贵人出行,都是铜锣开道,庶民退避。
她自己,恐怕从未这样挤过。
他紧跟在她身后,没有主动帮忙,却眼观八方,顺手撇了一只企图摸她身子的咸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