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娘和媚娘的事我也难过,但生者……”
“她们现在死了吗?”长孙蕙冷冷驳斥。
明程就知道, 多说多错。
要说正事,长孙蕙吃完最后一口, 小心翼翼收好剩下的。
“夫君旧疾在身,本已伤痛,不宜在操劳。”
“靖儿公务为重,也不能分心。我有一事,只能与小叔商议。”
明程:“嫂嫂但说无妨。”
长孙蕙抱着怀中的果脯,冷声道:“我觉得,靖儿此次南下出意外,蹊跷得很。”
……
秦晁在村里时, 虽然没事就睡觉,但其实他每日都醒的很早。
可今日,有人起的比他更早。
秦晁看着空无一人的床铺, 屋前屋后转了两圈。
人没了。
一股怒火不受控制的升起。
昨夜才发生那种事,她今天就敢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