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今日之后,没人会再对她蒙面感到好奇。
秦晁一向敏锐,隐隐感觉房中的气氛压抑。
她在生气。
他不是自讨没趣的性子,站门口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就走。
“站住!”她早已瞥见他立在房门口的身影,几乎他一动,她便开口。
秦晁面无表情回头:“有事?”
她脸上的东西不知用什么涂的,棉布没擦掉多少,晕出一大片。
她死死盯着他,带了哭腔:“这就是你想的法子?”
秦晁细细打量着她——手紧紧拽着棉布,一双眼泛红盈泪。
大概是气极了。
这一刻,秦晁心中微妙的松了一口气。
初见她时,恰逢朱家入赘一事。
她几次三番主动找来,那些他曾听到耳朵起茧心中生厌的劝说,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效果。
她和阿公、秦心不同。
同样一件事,她看的更细,品的更深,所言所行总在他防不胜防之时精准切入,留下不可忽视的痕迹。
他由衷的排斥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