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晁目光一凝。
肉眼看不见的角落,他的准备被笨重的澡桶碾的稀碎……
万年不开火的炉灶终于有了火光,还没干透的柴火噼里啪啦炸响。
秦晁捏着个烧火棍,面无表情的坐在灶膛口,火光映了整张脸。
而提出这种非分要求的人,搬了张凳子,在灶房里瞄来瞄去,最后把凳子放在门口的位置。
就坐在那看他烧水,心安理得。
许是秦晁的眼神太冷,她试图解释
先是楚楚可怜:“我已经几日没有好好泡澡了。”
然后就事论事:“而且,你刚晒了被褥,我以为,只有虔诚的泡个澡,才配躺上去。”
最后表达感激:“有劳你了。”
就是不提阿公和流言的事。
秦晁没理她。
她都不担心的事,他何苦上赶着去操心。
……
澡桶是成亲时置的,秦晁原本那个,已经被秦心劈了当柴烧。
太脏了。
两锅水烧好,一切准备就绪后,明黛眼神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