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脑中想象出秦少爷晒被子的情形
袖子挽起,头围布巾,手持藤条,一手翻褥,一手挥条拍得啪啪响。
因为长得好,所以晒被褥都晒得风度翩翩。
明黛自己给自己逗笑了。
指望秦晁干这个,不如指望秦心“陪嫁”。
秦晁用冷水醒了神,进门就见她弯着唇角傻乐。
合着吓他一回,这么高兴?
秦晁冷着脸过去坐下。
明黛见他回来,一眼不发盯着自己,迟疑的亮了亮握在手里的药瓶。
秦晁眼神轻垂,背过身去。
有人换药,就是仔细周到许多。
很快,秦晁重新缠上干净的新纱布,裹上外衣。
那层极淡的药味掩去后,他的伤痛好像也一并掩去了。
懒懒散散,吊儿郎当,就是不见半分痛色。
难怪他能骗过阿公。
刚起没多久,秦心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