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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持保留态度, 但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反对, 结合今日之见,再回想昔年种种, 这么一看,容翡对明朗与对其他女子貌似真是天壤之别,至于这“别”究竟“别”在哪里, 或许还有待观察。便,顺其自然吧。

情之一字,向来不可捉摸。

明朗听着二人闲话,心不在焉,心思尚盘旋在方才离开正院时容翡叫住她的那一刻。他分明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这么一想,这样的情景已不是第一次了。不知从何时起,两人之间仿佛便隔了些什么,再不像从前那般畅所欲言,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却又不是疏远不愉快的隔阂,而是一种微妙的,仿佛想说,又不能说,不好说,不知如何说……

刚刚容翡想说什么呢?

解释唐玉钏的那个问题:她到底有何不一样,或者说明那只是随口一说,没有任何其他意思?

明朗不知道自己想听到哪种,但想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不要多想,明朗告诫自己,自作多情,贪奢过多,皆不可取。

翌日,容夫人派人来唤明朗。

明朗倒不意外。昨日之事动静太大,更比上回严重许多,即便唐玉钏自己不说,也不可能瞒了过去。当时只觉痛快,事后想来,无论怎样,唐玉钏是客,容夫人若要怪罪,替唐玉钏讨回一点颜面,倒也合理。

这事貌似与明朗无关,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明朗有点忐忑,不知容夫人会如何责骂。

然而事情出乎明朗意外。

明朗来到容夫人院中,却未见唐玉钏其人,容夫人一脸笑意:“来,过来坐。”

明朗依言坐下。

“今日找你来,是有事要与你商量。”

明朗挺直背,心道要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