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礼了。”
“公子是来听曲儿,喝酒还是吟诗呢?奴家什么都会一点哦。”
“公子……”
明朗三人立刻被包围,陷入一堆温软香玉中,香气扑鼻,一时间简直晕晕乎乎的。
“咳咳。”赵飞飞不愧是公主,下巴抬高,脊背挺直,虚张声势道:“开一间最好的房,上最好的酒。”
“好嘞。”老鸨喜笑颜开:“既喝酒,自要相陪倒酒的姑娘。公子可有喜欢的姑娘?又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老奴帮您几位安排。”
明朗压根不敢看那些姑娘,假装镇定的打量房内装饰,最后赵飞飞做主道:“自然要最美的姑娘。嗯,先一人一个吧。”
“好嘞。”老鸨口中应着,却未立刻行动,而是笑眯眯的打量赵飞飞等人。
“怎么了?”赵飞飞挑眉。
“公子莫怪,因几位公子面生,以前从未见过,还不知公子贵姓?”
明朗心里一咯噔,心想,不会吧,逛青楼还要报家门的吗?这岂不很容易出事?她不知青楼自有它的规矩,客人若不愿主动告知身份,或告知一个假名假姓,都无人会去刨根究底,毕竟这行认钱不认人,不过图个快活,何必多事。各楼也自有一分名单,哪些得罪不得,哪些招惹不起,私下心中有数即可,明面上不会多言。
老鸨这一问,一是客套,二却有她的意思。
明朗与容殊儿完全不懂,赵飞飞却咂摸出味道来了。
“怎的,怕我们付不起钱?”
赵飞飞从袖中一掏,看也不看,朝老鸨一扔:“此乃茶水费,今儿伺候小爷几个高兴了,要多少有多少。”
老鸨手忙脚乱接住,竟是黄澄澄一锭金子,当即眉开眼笑,屈膝弯腰,叫道:“公子楼上请楼上请!天字一号房!”
老鸨完全未对明朗等人女扮男装起疑,一则因为扮相十分逼真,连喉结都有,二则老鸨见多识广,比她们更清丽阴柔的男子都见过,更何况明朗几人一看就稚嫩,不过刚成年的模样,还未完全长开,雌雄难辨也是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