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飞嫌拿着花麻烦,一手背在身后,谁来谁倒霉,一个都不收,统统面无表情赶走。
“个个弱柳扶风的,要么纨绔,要么小白脸,受不了。啧啧,我大雍就没有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吗!简直国家堪忧。”
真有壮实威猛的男人来,赵飞飞又十分嫌弃:“五大三粗,难以入目!”
明朗与容殊儿已对赵飞飞的挑剔见怪不怪,不知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这位公主殿下的眼。
容殊儿容貌妍丽,虽私下里大大咧咧不计形象,出门在外却一派世家贵女的骄矜与端庄,亦十分打眼。她嘴上虽说无人比得上她兄长,却不像赵飞飞那般无情,有人来送花,便乐滋滋的收下。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在下齐州刘某,敢问姑娘芳名。”
明朗意外之极,竟有人向她献花。
她早年生病,一直比同龄人矮小瘦弱,与赵飞飞容殊儿等人一起,总被当做小妹妹,后入了书院,葵水晚至,也依旧像个小姑娘般。当年青楚书院门口不乏少年与男子远远观望,明朗偶尔也能碰到些目光,却只以为是看其他人的,从未在意过。
这般明目张胆,明确的示好,尚是人生初次。
明朗忙道谢,接过花。
男子见她并未回赠,亦未告知姓名,知她无意,有些失望的离开。
如月光照进夜晚,这一开闸便不可收拾。接下来明朗接二连三收到许多花。
“西南角有诗会,姑娘可愿与某同去一观?”
一白衫男子面孔发红,向明朗发出邀约。
“那边有射箭比赛,在下已报名,可否邀姑娘前去观战,在下箭术尚可,若能得姑娘勉励,说不得能拔得头筹……”
一武人背着箭筒,拱手相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