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心中哀嚎,就知道,就知道,以容翡严正恪守的性子,怎可能会徇私舞弊,纵容包庇。
容殊儿与容静儿完全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即便兄妹隔阂消除,然则,兄长还是这么严厉……这才是兄长啊,根本不能忤逆啊……
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兄长,我们已经知道错了……”
“再说一句,便加一百。”容翡头也不抬,云淡风轻道。
容殊儿顿时噤声。
世界安静了。
三人再不敢多言一句,立刻埋头苦写,冥思苦想,抓耳挠腮,还是春寒之际,几人却要汗流浃背了……
房中一片静谧,偶尔可闻书册翻页之声,笔走纸上之声。
片刻后,容翡处理完手头事宜,抬眼,见几人终于老实,微微一笑,起身,缓步至几人桌前。
几人抬头,眼巴巴看着他,敢怒不敢言。
明朗目光中带着哀怨,亦是不敢言。
容翡神色淡淡,目光从她们面前的纸上掠过,意料之中的糟糕,他从袖中掏出几张纸,道:“念你们初犯,又实属水平有限,便帮你们这一回,下不为例。”
“此乃写好的,每人一份,各自临摹抄写好。”
明朗几人顿时欢呼起来,拿着那写好的自省书,如获至宝。
“先生会不会看出来不是我们写的啊。”容静儿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