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飞大喇喇坐在厅中座上,说:“就是我们几个打了一架。”她指一指容殊儿容静儿, 道:“她们两个打明朗一个, 我后来的,帮明朗打回去的。”
“打架?!”二夫人惊诧之极, 旋即呵斥道:“怎可打架!又怎可与公主打架, 太放肆了。”
容殊儿哼道:“谁与她打了, 是她自己多管闲事!”
二夫人:“你还说!”
赵飞飞斜睨容殊儿一眼,对二夫人摆摆手, 道:“这与我身份无关。我来,只是想说一句,架是我们四个打的。不管何事, 何因,若要处置,都望你们公平公正,不可失了偏颇。”
这话说的直接,且有点无礼,然而她是公主,向来随心所欲,不管世俗,怎样想便怎样说了。
容殊儿撇撇嘴,“这世上最讨厌的人,便是对别人家事指手画脚之人!”
“明朗是我朋友,我还就管定了!”赵飞飞道。
二夫人及时喝止:“殊儿,不得无礼。”她与三夫人对视一眼,略一沉吟,笑道:“朗儿如今也是我们容家人,自然一视同仁,断不会失了偏颇。不过朗儿一向由阿翡带着,此事我看还是等阿翡回来,再一并问询罢。看时辰,也该回来了。”
赵飞飞蓦然神色一变:“这时候他不应还在宫中吗?”
二夫人道:“今日阿翡在外办事,知学院今日提前下学,便遣人回来特叮嘱厨房早些做饭,他亦会早些回来。此时应已在路上了,我这便叫人去迎一迎,让阿翡早点回来。”
话音一落,赵飞飞霍然起身,方才那般神气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却如大敌临前,道:“不必催他!既将明朗送回,我话也说完,这便走了。”
赵飞飞转向明朗,飞快说道:“你们先处理家事。你不要怕,有事找我,本公主罩你。今日先撤了,日后再来找你!”
说罢,对二夫人三夫人一拱手:“打扰了,这便告辞了,不必送。”
明朗被赵飞飞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的目瞪口呆,其余人等也是惊诧莫名,容殊儿故意嘲讽的嗤了一声。
赵飞飞却仿若未闻,也不与她计较,说走便走,跟见鬼似的,头也不回疾奔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