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不必言说,只是四贝勒彻底扫荡了正堂所有瓷器,敏仪紧紧抱着宋知欢痛哭出声,浑身都在颤抖。
“安氏贱妇!缘何如此害我儿!”敏仪猛地冲向安氏,揪着她的领子,眼红的仿佛泣血,“我儿平时对你可有分毫不敬?他唤你‘安额娘’啊!你怎忍心害他!”
安氏一咬牙,思及家中亲人,担下了所有罪行,捂着小腹挺直上身,作出一副癫狂样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眼见要有了孩儿,自然要为他打算!”
四贝勒冷笑一声,心中隐隐明了,“爷又不止晖儿一个儿子,你凭什么认为晖儿没了就是你的孩子上去?”
又拧眉道:“安氏几时有孕,为何没报?”
敏仪恶狠狠看了安氏一眼,紧紧咬着牙,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回过身来道:“安氏这两个月梳洗显示正常,例行平安脉也没有人报。”
“给府里请平安脉的太医和给你验花的是一个吧?”四贝勒一手紧紧攥拳,问道。
敏仪心中彻底明了,惨笑两声,道:“是,都是程太医。”
林太医已在四贝勒的吩咐下上前给安氏请脉,然后对着二人行了一礼,“安氏有孕近三月。”
于是众人明了。
正堂里一时静悄悄的,对着四贝勒冷冷的眼,钟表“嘀嗒-嘀嗒”的声音传入安氏的耳中,便如催命符一般。
宋知欢倚着柔成,觉着一阵阵疲乏涌上来,心里累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算在五十章前写到这个大剧情。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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