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火都起来了,怎么可能只是抱抱呢?
为了转移他注意力,让他好受一点,顾音音格外地配合他。
可都到了最后步骤,她忽然一拍脑门:“那个,那个没了!”
这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没那个了?
沈国安不想冒险,他知道顾音音是不肯再要孩子的了,便打算硬忍下去。
可顾音音也是个人,她这会儿反倒忍不住,粘着他说:“没事的,我前几天那啥刚走。”
真的是刚走,也就前天,何况她月经一直都非常准,一般来说都没事。
沈国安不肯,瓮声瓮气的:“算了,等回头去妇联领一点避孕套再说。”
其实村里很多男人都不用避孕套,拿回去也都不当回事,自己女人有了要么就生要么悄悄流掉,但沈国安跟他们不一样。
顾音音叹气:“你知道吗?其实我都不好意思去要避孕套了,咱们……需要的太多了。余芳每次都笑话我,我在想这东西咋还没有开始卖啊?卫生所也不卖,要不我就去买一点。”
沈国安都笑了:“你早说,我去领。”
“那你去领跟我去领有啥区别?不都是证明咱俩次数也太多了?反正我不想去领了,下次去县城的时候再看看有没有卖的。我告诉你沈国安,现在是安全期,你不愿意,那就近期内都别碰我了。”
沈国安喉咙动了下,他可经不住这样的威胁,直接就扑了上去。
一时昏黄迷乱,两道影子交织在一起,甜蜜纠缠,疯狂地吸取彼此身上令自己愉悦的气味。
说起来也奇怪,沈国安一身大汗之后,鼻子竟然真的通常了,脑袋也清醒了许多,赶紧要去打水,顾音音摁住他:“我来,你别又受凉了。”
她打好水两个人都洗了洗,这才睡了,因为累了一场,倒是都睡得很香。
沈国安这场感冒倒是慢慢地好了,休息了三天,便舒服了许多,鼻子也不塞了,脑子也清爽了,恰好他布料厂忙的很,便急着要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