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他翻身下来,竟然就这么中断了。
顾音音难为情地用被子盖住脸,眼泪还在流,被撕裂的滋味实在是常人难以承受。
可她记忆中模模糊糊的压根记不起这具身子之前跟沈国安做这种事情是什么状态。
再想想刚刚他正处于勃发的状态,去忽然中止一定也很难受,便拉住他:“要不……再试一下?”
她记得听人说过,没啥经验的话是会比较疼。
可沈国安坚决不肯再试:“算了。没事的,回头再说。”
他伸手给她擦擦眼泪,又收拾一番,躺回去搂住她:“那种事也不是非有不可。”
可他每次表现的明明都是压抑得不行,渴望得不行,这句话水分真是太大了!
但疼也是真的疼,顾音音委屈又愧疚,什么也没说,就那么靠着他睡着了。
两人心照不宣,再也没提这事儿,可顾音音却疼得几乎都有阴影了。
每次想起来那被刺穿的一下都觉得浑身一凛。
顾音音是希望跟他做那种事的,但疼起来实在是可怕,她一想起来就有些迷惑。
为啥自己会这么疼呢?
这天她在妇联办公室,正看书呢,余芳忽然神秘地看着她:“音音,咱们去镇上领些计生用品回来吧?最近计划生育渐渐搞起来了,避孕得到位啊。”
避孕?顾音音想到自己跟沈国安做都不做,根本就不需要避孕,但是正常的夫妻应该是都做的吧?
她装作淡然的样子问:“那得领多少啊?”
余芳算了算:“一家一个月得发个至少几只吧?乡下男人干的都是体力活,那方面需求更多,有的人一个月要用十几二十只呢,你这避孕套不发放下去,人人都得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