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炽都惊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赵炽。
“父皇,您居然听齐王的要关儿臣禁闭?”
“儿、儿臣是太子、是储君啊!”
赵炽道:“是你不争气,做出了蠢事,朕必须秉公处理此事。”
说着,对守着门的计春道:“传朕旨意,让宗人府将院子收拾出去,明天一早太子就搬过去。”
“每日送去柴米油盐,一切吃喝拉撒都让太子亲力亲为,不得有任何人帮忙。”
赵弢瘫坐在地上。
计春求情:“圣上,还让殿下亲力亲为,那位点火做饭浆洗的粗活,也不是殿下做的事啊。”
赵炽没说话。
谭仁站门外回道:“圣上,皇后娘娘求见!”
“不见。”赵炽对计春道,“传令下去,太子做的糊涂事,让他去面壁是为了他好,别人不得求情。”
又指着赵弢:“等哪一天你十叔原谅你了,你才能从宗人府出来,滚吧!”
“父皇!”赵弢大哭,皇后在门口等着,计春给赵弢打眼色,赵弢哭着出去,皇后扶着贴身的嬷嬷,颤巍巍站在门口,看见他就道:“润田,到底怎么回事?”
“母后,父皇要将我关进宗人府里。”
皇后怒道:“你、你是不是惹你父皇生气了?”
皇后今年四十有五,老倒是不显老,但因为生太子血崩这几十年几乎都是缠绵病榻,她为此一直愧疚,不能像寻常的皇后那样,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也不能行夫妻之实,她为此还为赵炽纳过妾室,但都被赵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