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并非因为这个抽屉,而是来自于门栓。”他走到门口,门栓是固定在一侧的门上的,他指着下面的一侧,道,“这个痕迹,非常明显是从里面割的,里深外浅。”
宋宁观察过后,觉得赵熠说的有道理。
两人回头看着廖王氏。
廖王氏的脸色难看起来,结结巴巴地道:“什、什么意思?”
“你知道是不是?廖苗氏有男人,是谁?”
廖王氏跌坐在地上,道:“我、我看到过一次,我写信给我儿让他回来,但他还没到家,她、她就出事了。”
“这事不好说,我也没看到那人脸,抓不到闹出去还难看,我儿也没有面子。”
“我、我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但从那个人身影来看,就是姓钱的,他和月娘本来就余情未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宋宁问他。
廖王氏回道:“十月十二的夜里出事的,我是十月初十的后半夜,在房间里动静闹大了,我还以为我儿回来了,就披着衣服出去,正好看到一个男人从她房里出来。”
宋宁道:“你说的仔细一点。”
“那个人穿着长衫,手臂上挂着一个斗篷,大步流星地开门出门。他各自比王捕头还要高一点,肩膀很宽,步子特别大。”
“这些都和钱少恩一模一样。”廖王氏道,“最重要的是,月娘寻常不出门,她确确实实不认识别人,要不然我也不能这么相信她。”
“我害怕,当时不敢声张,不是有儿媳合伙姘头把婆母和公爹打死的事吗?我第二天就捎信给我儿了,可惜信还没到就、就出事了。”
王捕头骂了一句他娘的,喝问廖王氏:“你为什么不说?邻居说他们看到过男人从你家出去,你还不承认?!”
“他就是钱少恩,民妇说不说不一样嘛!”廖王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