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弢却不领情:“家中下人各个沉稳不存在碰撞。”
“那就是故意的。”赵熠盯着赵弢,“我也怀疑,这块石头个是你推下来谋害我的。”
赵弢气怒地盯着赵熠,剑拔弩张。
“殿下,齐王爷、宁王爷!”计春赶了过来,哎呦哎呦地心疼赵弢,又盯着这倒下来的石头,“这石头是形状圆溜溜的,肯定是放不稳的。”
“来人啊,将工匠拖出去乱棍打死!”
计春吩咐,周围寂静无声,他的话就是赵炽的话。
“计公公,大喜的日子打死人就不好了,这事儿圆不隆冬的放不稳正常。”宋宁知道计春是打圆场,可也不能拖个工匠的命垫底,“这事儿真是误会!”
“是是是,误会,肯定是误会!”计春说着暗示赵弢。
赵弢却丝毫不领情:“十叔要杀我,他图谋不轨的,这一点我能肯定。”
“我要去找父皇评理!”
说着拂袖而去。
既然说是评理,那应该是两方人马都去才对,但赵弢都走了,赵熠也没有去的意思。
“我们也回家。”赵熠拂袖出太子府,宋宁和赵熺一行人跟着。
计春跺了跺脚,和太子妃交代了几句,就跟着回了皇宫。
赵弢走了一段上了马车,就笑了起来,他扶着自己的手腕,一字一句道:“我要让你将抢走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太子爷,唐大人在前面求见。”苏子安坐在车辕上的,就瞧见唐府的轿子停在了路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