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当哀家今晚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太后一副兴致缺缺,“至于生病啊、要治疗啊、这些你也当做不知道。”
“一点小病而已,不需要。”
太后说着要走,宋宁脱口道:“这、这不是小病。”
不懂的人自然认为是小病,噩梦而已。
可精神方面的疾病,向来没有大小之分。
“那你也别管了。”太后打了个哈欠,“哀家走了。”
说着一边走一边念叨:“真是扫兴,喜欢男人就罢了,居然还喜欢了一个对自己无意的人。”
“当捕头,当牢头也没用,白费劲。”
太后扶着田赋兴的手走远,才低声和田赋兴道:“悄悄回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是!”田赋兴道。
太后笑了,负手去散步:“思路的角度还真是与众不同。”
“不过,既然他认为云台的病很重,且自己也懂行,他如果还不出手,那可就真的不用费心了。”她走了几步看见了常玉,招手道,“你过来。”
常玉颠颠来了。
“王府中有太医吗?”
常玉回道:“娘娘,有府医。”
“哀家令他休两个月的假,回家陪一陪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