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学生的家长也纷纷振臂喊道:“是啊,宋大人,我们理解您为民做主的心,可是您不能为了一个孩子,而害了别的孩子啊。”
“就是。张清松死了我们都很心疼可惜,甚至愿意一起出钱,帮他的父母挨过这段日子。”
“可孩子谁家都心疼,您不能这样,您顾着一对父母的心,可也要管一管我们更多父母长辈的心啊。”
这话说的很委婉了,没有提宋宁就是想出头而已。
宋宁看着说话的那些父母,视线一转,落在林从彪身上,林从彪见她看过来,从容地抱拳行了礼,道:“小人不才,先大人一步查验过张清松的遗体,但并没有发现,所谓被人杀害的痕迹。”
“小人斗胆,请大人赐教。”
“也便给所有这些所谓凶手的父母双亲,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是学子,这样被人打上凶手的经历,将来或许会影响他们的仕途。”
“请大人明察。”
他这话说的不卑不亢,立场清晰明白,大家都跟着点头附和。
宋宁微微颔首,道:“本官开堂前就说明白了,自今日起,理刑馆每一桩案件,都会清楚明白的,向大家展示。”
“绝不会含糊其辞,也绝不会姑息纵容,更不可能冤枉无辜之人。”
她起身,大声道:“请张松清出来。”
众人惊呼一声,有人低声道:“宋大人这是要公堂验尸?”
“只有这样才最后说服力啊。”
公堂上,麻六和老童将张清松的遗体请出来,一张长案,孩子的脸已如酱色,没了生气。
张王氏受不住,又哭着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