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望着那个小小的“法庭”,眉头深锁。
一旦律法使用的权限被无限放松、踩踏、没了郑重和谨慎后,那这个政府离乱象也不远了。
“您二位是来报案的,还是告人的?”有个穿青衣的镖师上前来,道,“要是报案、大案,过去往右第三间,那里头是承办大案的。”
“要是找人、找物邻里纠纷,您二位往左。”
宋宁道谢,往后面去。
镖师并没有太在意他们,自顾着去忙去了。
穿过游廊,路上但凡见到的镖师,分两种颜色,一种青衣一种是蓝衣。
个个都年轻开朗,见人就笑,服务态度极佳。
“年轻人笑起来,真好看啊,是吧。”宋宁负手走着,和宋元时道。
“你不是年轻人?”宋元时反问他。
“我看不到我自己的。”宋宁回头对他道,“你没事多笑笑,我见的多。”
宋元时无奈道:“你正经点。”
“调剂一下,免得我一会儿会动手打人。”宋宁道。
“他们不会给你机会的。”
所有路过的人,都是笑盈盈的,莫说打架,恐怕想吵架都不行。
宋宁叹气,这么如沐春风的地方,换做她是苦主,她也愿意来啊。
一对比衙门冷冰冰高高在上,当然是这里宾至如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