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儿子要开棺?会的东西不少啊。”赵熠盯着宋延徐,扬眉道,“不过也不要只顾着儿子,你那闺女的牌坊也抓紧时间。”
宋延徐头皮直跳:“王爷,她的功劳不足挂齿,哪值得建牌坊呢。”
“怎么不值得,她做你的女儿,能活着就值得歌颂本事了。”
宋延徐脸色一僵,垂着头脸色难看。
“记得提上日程,莫要本王一直惦记你家的事,本王很忙的。”赵熠说完,关了窗户走了。
宋延徐没心思走路了,拂袖上了轿子。
回家后,并不敢去找宋宁问东问西,他领教那丫头的口齿和拳头。
忍一忍,也没几天了。
“就是明天早朝,大人您要受苦了。”蒋波道。
必然一顿奏疏如潮水淹没,弹劾宋宁的同时,也一定会捎带宋延徐!
“倒也是上阵父子兵了。”宋延徐讥讽道。
果然,第二天早朝,吵成了一片,说宋世安就是个浑人。
做什么什么不成。
当编修,翻个古籍查字他都生疏,当使臣,除了会抢风头外,就只会说废话,油腔滑调,现在让他去做推官,你倒是老老实实做事啊,一上任头一天,就要开棺验尸。
“他可真当他是前朝提刑了!”有位御史道,“查问一个下午,还以为有点收获,没想到上任就开棺。”
“圣上,他这回玩闹的也太过火了。”